一点不客气,给她在屋里收拾了一张塌,竖上屏风,“你在我屋里我也安心。”
“你就不怕她一刀结果了你?”寸心笑道,“她可是个冷酷无情的杀手!”
“我说我能听人善恶,你又不信,”连吞仍是抱着琴,侧躺着蜷缩在床上,“不信别跟我搭腔,又冷又困的,我休息了,无名你累了也躺躺,反正来人也能听见,连大公子那个怂货应该不敢提前来。”
“好。”
无名这么说,上榻躺下,却没睡,只是取下帽子,绑高长发,双手枕在脑后,闭目养神。
她想到地道里的那副画,想象年幼的连吞独自一人,抱着个比身子还大的琴,孤孤单单地走在连家;又想到自己,裹在破布里的婴儿,被养不起孩子的凡人夫妇抛弃,在菜市场里大哭,一个讨饭的阿婆,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来,将婴儿抱起。
她想到连吞的父母,他们是那么深情,却又那么绝情;又想到还魂丹,如果她得到这丹药,能怀胎生子,但却有其他俗事在身,不能陪着孩子长大成人,她情愿不生。
心音
第二天连吞被无名摇醒,起来擦了把脸,走到院子里,发现寸心、溪北都已经准备出发了,边淮也在。
“啊?边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