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去治治吧,”蓝霜吹让高义退下,“万一留了疤,以后可怎么办啊?”
    她斜倚在最高的座位上,神情显得纯洁而天真,一手支着头,怀中抱着倦收,椅子上铺着白色毛毯。
    这个大殿全然不似外面那样绿意盎然,地板如冰雪世界一般纯白,天花板是镜子,地板上偶有一两朵粉色合欢花,浪漫可爱。
    “你又是因为什么弃我而去的?”蓝霜吹问他,“难道是那个女贼?”
    “她有名字。”溪北虚弱地说。
    “你是整个上阙里我见过最好看的,人又争气,”蓝霜吹费解道,“我应该说过,以后会提拔你,怎么还走呢?”
    “非走不可。”溪北全身剧痛过后,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你也看到了,你上级如今那个样子,黑乎乎的,我管都管不了了,”蓝霜吹自顾自絮絮地说,“若是以后脸上再添了疤,我还能用谁呢?”
    “那是你的事。”溪北闭了闭眼。
    “是那个女人吗?”蓝霜吹想起了什么,“她见到自己的同伙,第一句话就问的你呢,她喜欢你吗?”
    “喜欢。”
    “那你呢?”
    “也喜欢她。”溪北的声音有些哽咽。
    一语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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