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一根树枝。
那枝桠上最顶端,是一个鸟笼般的房间,笼子缝隙能容人通过。
但连吞体型太大,只能先把寸心放进去,自己再侧身挤进去。
一进“鸟笼”,高空的压力立刻减小,寸心恢复力气道:“这神木果然厉害啊,怪不得那个魏老头如此宝贝木材。”
“鸟笼”里只放着一张案几,还有一个空无一物的架子,地上关着一扇门。
“这是什么?”寸心走到架子前。
“挂编钟的。”连吞招呼她,打开地上那通向下的门,“别玩了,快来。”
“那钟呢?”
“被凤凰啄去做窝了吧。”
“又唬我……”
连吞先下去,寸心跟在他身后,两人走了很长一段旋转台阶,楼道里视线很窄,空无一人。
“你没说离鸣凤阁这么远啊?刚才那里不是吗?”寸心忐忑不已,“这么窄的路,遇见主人回来,我们逃都没处逃。”
“你不是逃命一绝吗?”
“那是在天上,”寸心拽着连吞的袖子,“有窗户的开阔地,我能往天上逃,这里能往哪逃?”
“放心吧,刚才那是凤台,”连吞放松地说,“我踩了好多年的点了,这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