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吞对着纸看了半天:“我现在用心音开锁,寸心溪北帮我护法,不要碰到我,不要让人进来,最好不要有刺耳的杂音,还有,不要当着我的面亲热。”
    寸心被他的无耻镇住了,心想谁要当着你的面亲热,嘴上冲他:“凭什么?”
    “凭你们与我情同至交啊。”连吞强调了“至交”两个字,看着溪北。
    溪北只好给寸心按摩肩膀。
    寸心将房间用结界圈好,溪北靠在窗边把守,无名盘坐在连吞对面,连吞开始试琴试锁。
    这一试就是大半天,左右无声,梅梢月也无声,寸心睡了一觉醒来,揭开溪北给她盖的外衣,揉揉眼睛,看到无名仍是她睡着前那样,连吞还在弹琴。
    而且他边弹琴,边看那张写密码的纸,时不时还挪动一下纸。
    “行不行啊……”寸心小声道,“看着这么不靠谱。”
    溪北对她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又招手,让她过来。
    寸心靠在溪北怀里,溪北从背后环住她,握着她的手,两人十指相扣,百无聊赖地看着时不时颤动一下的梅梢月。
    连吞突然慢悠悠地说:“你们别当着我这个万年单身的面亲热,自然就行了。”
    寸心呛他:“喔,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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