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
“别哭了!”
段殊不耐烦,捏着那个蹭着他大腿的美丽脸蛋,向前推去。
再近一步就是炼器的火炉了,美人只好忍住眼泪,惊慌噤声。
“你们以为是谁的错?废物!没那个金刚钻,非要去揽人家瓷器活!”
段殊抬腿踢开另一女子,又回身冲蒙面女大骂道:“还有你!你为什么不早出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想看这两个蠢货出丑!可是结果呢?!”
段殊起身绕着火炉踱步:“平日里勾心斗角也就算了,现在连广厦的木头你们也敢动了?真是岂有此理!”
蒙面女低头,装出惭愧不已的神色,心里却想:又不是我做的,谁知道那个连秀为了炫技这么没有素质?
“本公子早晚要入主上层,以后这广厦就是本公子的产业!”
只有自己人,段殊毫不遮掩地咆哮:“你们现在伤的每一截木头,都是我家里的支柱!是我的!知道吗?木头伤了再补,你们知道这对上层的工程有多大的影响吗?”
三女一男沉默地听他歇斯底里,他又叹口气,苦口婆心地说:“哎……你们不知道,广厦已经很老了,它经不起你们这么折腾了,我只希望等我接手时,不要得到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