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身。”
晨起太早,皇后似是还有些困意,说话间带着鼻音。
白若烟依旧恭敬的站起身,只是头一直是微抵的,眼眸看向地上的青砖。
“今年这冬,太子妃觉得可还算得上冷?”
皇后拿起身侧小桌上的茶碗轻抿了一口,话语间似是在和她说着闲话。
“今年的冬与往年相同,都是一样的寒冷。”
白若烟一开始还想不通皇后为何要问她这个,难道一大早让她来就是为了讨论寒冬?
可当白若烟说完,她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她昨日刚刚惩罚紫菀去扫雪,这不明白着是有意让她上套,可话已说出,肠子悔青也无用。
“太子妃明知深冬寒冷,却还让下人冒雪清扫院子,奴才也是人,太子妃这般苛责下人的做法,本宫实难赞同。”
果然,白若烟话刚落,皇后便借着她这话指责了起来。
“那日三朝回门,尘儿将避寒的裘皮披风给了你,而自己却是一身薄衣,这件事本宫原本还不信,可昨日见到紫菀那姑娘被冻昏在雪地里,便是不得不信了。”
皇后话中有话般的将所有罪责都推在了她身上,好似她真的是她口中那黑心主子一般。
门外开始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