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他转过头去,两手插在口袋里。
许羚注视着他的背影逐渐变小,也没忍住笑了出来。
她想:神经。
她摇了下脑袋,拧开了医务室的门,话音比人先进去:
“刘老师,我生病啦!再不救我我要死啦!”
楼梯口处,陆忱之慢悠悠地下了楼。
他伸出了只手,手指没忍住敲了敲扶梯,“梆梆梆”的声音回响在楼梯间。
为什么帮她呢?
陆忱之漫无边际地想:大概是因为自己也是这样的傻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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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了个水,又在医务室睡了小半个下午,许羚训练的时候已经可以说是生龙活虎了。
所幸训练的时候,整个体育组的老师都去开教师总结会了,许羚和其他体育生进行的都是自由训练。
结束训练后,许羚洗了个痛快澡,这会儿她可知道要吹头发了。
许羚将蓬松的头发扎了起来,蹦蹦跳跳地回了教室。
刚到教室坐好了,许羚就没忍住戳了戳陆忱之,“陆忱之,真的谢谢了啊,你有没有想吃的啊,我请你吃啊?”
请吃东西便是最大的感谢,高中生们的道谢就是这么简单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