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神色如常,继续装得像模像样,“过来。”
啧!终于舍得开这张金口。
冰冻的易拉罐啤酒围上一层毛巾敷在我左脸,“身上伤在哪儿?”处理弄好脸,黎炽一边打开碘伏一边问我。
“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有伤?”一路上我都没和他说过。
“有血的味道。”好吧,职业病。
我脱掉上衣趴在沙发上,俯趴的姿势压得胸部难受,索性解开内衣扣,见我这样黎炽眼都没眨一下,我不信他能扛得住。
手撑着头大方将胸前风光展给他看,他低头摆弄着医疗箱抬头后神色不变,手指按住那处伤口,疼得我呼出声!“安分点。”
行,我怂了。
伤在左腰肋骨下面一寸,我看不见的位置。
他蹲在地上帮我处理,先用碘伏擦拭干净伤口周围已经凝固的血,有点疼,我下意识缩了一下,落在腰间的动作控制着放缓。
我侧头看他,眼睛盯着一处看,时间久了画面变得模糊。
“好了。”声音从遥远处将我唤醒,与之而来的还有一条仍在我上身的毛毯。
“喂!”就这样对待伤员?!太过分了吧!
始作俑者搬了条凳子坐在我对面,我以为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