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卫宴轻笑一声,看向顾阿纤,“你就说,雌鹿旁边是雄鹿,雄鹿旁边是雌鹿。”
众人恍然大悟。
“卫郎干嘛要帮她。”红衣女郎不依的跺着脚。
“阿宴愿意帮谁就帮谁。”顾弦立刻维护。
吵吵闹闹中,顾阿纤感到手中的薄饼动了动。她低下头,见小鹿仰着头蓊动着嘴,一点一点的啃食薄饼。长长的睫毛眨啊眨,可爱极了。
她目光暖了下去,伸手摸了摸小鹿的头。
卫宴眼尾染上一层温和的薄光,“你把那天的鹰忘掉吧。”
顾阿纤闻声抬头,才知道卫宴把鹿牵过来的原因。他是觉得那天吓到她了吗?
为什么这么温柔啊。
她垂眸看着小鹿,耳朵尖偷偷地红了。
*
青青河畔,白兔子一反常态,一声不吭地低头吃草。黑兔好几次停下来探究地望过去,但是白兔子还是只顾吃草。
哪里就这么饿了?
黑兔子纳闷地看着对方。
白兔不是不想说话,她只是觉得,白天的事情就像甜甜的小秘密一样。即使这是梦,她也羞于说出口。
*
次日天光破晓,卫宴悠悠转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