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姑娘既然发了话,那丹也没什么可顾忌的,直接如实回禀给少爷,让他想法子应对。
那丹也是惯爱说笑的,回去后特意将二姑娘的话重复了一遍,末了又附和道:“奴才也觉着赵姑娘对少爷您格外特殊,才去的时候,奴才问她可得空再做一份丸子,赵姑娘还满面笑容,问您是不是也觉着她手艺好,后来听说是三爷想尝尝,当即就变了脸,看来她只愿意给您做,不乐意给其他人做哎!”
那丹之意,恒瑞自是能领会,拿着书本的手指明显收紧,微微上扬的唇角透着一丝愉悦,但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清了清嗓子,嗤他莫要胡说,“她可能真是手臂痛,才不愿费工夫,哪有旁的意思?就你爱曲解。”
主子虽是训斥人的语气,但神情明显没那么严肃,那丹也就不怎么害怕,大着胆子狡辩了一句,“若是手臂痛,之前又为何给您做丸子呢?忍着伤痛还要做菜肴,看来还是很在乎啊!”
只顾嬉笑的他一个没留神,自桌前起身的恒瑞直接将举起的兵书敲在他脑门上,“旁人都没有的心思,偏你知道得多,她不过是心怀愧疚而已,甭再瞎说,毁人姑娘家的清誉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