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倒霉,我才想学几招防身而已。”
“凡事都得从最基础的学起,否则不得要领,便是白费功夫。”
奈何没人指点,她只能偷偷瞎练,“我一个姑娘家,也不好凑过去跟他们学,肯定会被人笑话的。”
本只是随口一提,哪料他竟道:“得空我倒是可以教你。”
她打伤了他,他非但没生气,反而还要教她功夫,惊喜的舒颜道谢连连,“多谢二爷宽宏大量,既往不咎!”
想起自个儿还要沏茶,舒颜随即告辞,临走前还不忘交代他,“那树枝有刺,可能划得深,二爷回去记得让人清洗伤口,涂点儿药,千万别留疤,您还没成亲呢!我可不想做罪人!”
细心嘱咐过后,她才拎着茶壶迈着轻快的脚步离开此地。
直至她拐弯,恒瑞才收回视线,目光落在手中握着的巾帕上,这才想起忘了将帕子还给她。也罢,已然沾了血迹,得清洗干净再归还才算妥当。
傍晚锦湘归来之际问她感觉如何,舒颜只道好了许多,“就是吃坏了肚子,空一顿也就好了,没什么大碍。”随后又说起今日无意中伤了恒瑞一事,锦湘闻言很是紧张,生怕舒颜挨训,“我没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