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种种恶臭之气,仿佛是被毒性极强的毒药给活生生浸泡到今日一样。既不能说话,那面前这般就偃旗息鼓了,这修士可是闭了嘴,便又觉得自己从气势上输了一截,只隐约觉得周遭窃窃私语的修士都是在嘲讽他。那可不,这众目睽睽之下,他甚至都没有看到是谁动的手,不知是谁偷偷摸摸偷袭了自己,便是想要叫嚷是旁人暗算自己,他也拿不出证据来。不仅如此,他能在神不知鬼不觉之间就被人给偷袭了,这能说明什么?别的什么也说明不了,只能说明他是个技不如人的废物罢了,还是那种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张口嘲讽别人,结果连别人什么时候动的手、怎么动的手都不知道的废物。光从之前他在门口就忍不住,非要站出来说些膈应人的话这一点便能够看出来,他实在不是个什么能沉得住气的人。这会儿他越坐越觉得如坐针毡,只觉得浑身不自已,自己越想越觉得上头羞恼,竟是一刻都坐不住了,站起来就走了。见他走了,燕枝反倒嗤笑一声。她用肩膀碰碰身边殷昼的肩膀,轻声问道:“方才是你动的手?”她方才是没动手的——燕枝喜欢直接打,一般是不会用暗器伤人,但她显然看到那人狼狈离开的样子,嘴唇红肿流血,看样子似乎是被什么毒蜂蜇伤了。殷昼也摇摇头。他平常虽常常装相,但若是做了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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