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屈:“那怎么如今你连我牵你的手都不肯,你定然是心中不喜欢我了,见了这外头的美色,就见异思迁了。”见燕枝说不出话来了,殷昼就要变本加厉:“你如今既然答不上来,可见是心里当真没有我了,我看明白了,既然如此,咱们就好聚好散算了。”这话越讲越离谱了,燕枝忍不住急了:“怎么连见异思迁都出来了,我可没有!”小白脸就大委屈起来:“既然没有,那你抱抱我,哄哄我。”燕枝无法,只好依言轻轻抱抱他的肩膀,微微揽了一下,又绞尽脑汁地想些她极不擅长的好听话去哄她。殷昼便捏捏她的小手,姿态颇有些纡尊降贵,总算是气顺了:“你不许离我太远。”于是燕枝虽是脸皮薄,到底还是没抽回自己的手。殷昼这一套信手拈来,水到渠成,十分自然,毫无不适之色;也亏得是燕枝知道这小白脸向来是这么个样儿,惯来是喜欢使小性子的,心中也爱他敬他,这才乐意哄他。殷昼这些话说得那叫一个小媳妇气儿,坐着也躺枪的、被“见异思迁”的闵如岚已经在极远的地方找了个角落默默嗑瓜子儿,听到这些又险些被自己一口口水呛死。鬼鬼,这中州的修士原来是这种调调?原来他以为只有女子才会吃醋使小性子,如今真是开了眼长的见识了,原来男子也可这般娇气。其实男子弱势些,闵如岚倒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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