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他在外头随意接触仙子。恐怕就算在族中的时候,家里人也要他十分避嫌,想必真的从未和女子挨得这样近,也难怪他和被踩了尾巴的猫儿一样,跳得这样高。云暖风听他那胡言乱语,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这样的小郎君,我是从没见过,你是哪家的?”她是金尊玉贵的大小姐,不知多少灵石宝物堆砌着养大的美人花,自然不比外头那些没眼界不识货色。闵如岚身上穿着的法袍虽说看上去素色浅淡,看上去平平无奇,可若仔细观察,便可见他身上这件浅色的法袍下流淌着一层如同云纹水波的灵气,生生不息。这是上好的雪净丝织就的法袍,雪净丝只在西南部有产,产量稀少,但织出来的布料却高洁雅致,而且水火不侵,无论是美观还是实用都很好。这雪净丝织出来的布料不似其他的布料一般太过喧宾夺主,倒很衬人的气色与气质,向来为修真世家的郎君小姐们喜爱。但这东西实在太过稀少,价格昂贵,就连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云家大小姐也不过只有那么三两件雪净丝的法袍,还是三五年前的款式,不时兴了。因这两年西南天灾,雪净丝的原树丛毁了不少,这两年西南部的产量实在不丰,早就供不应求,便是有钱也难买到;就算真能弄来一些,那也不过只是巴掌大小,做些小物件可以,要想弄到大块的料子做法袍,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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