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我被阵法压制,动弹不得,请恕我无法亲自露面相见,你们若要上来,恐怕也要遭阵法反噬,所以还请二位小友在二楼便可。我早已经将二楼打扫干净,也已经准备好茶水酒水,请恕我请二位前来却不能下来亲自招待你们,实在是我无能为力,并非有意如此无礼,还请二位小友海涵。”他说话的语速偏慢,听得出他每说一句话便要停顿较长的一段时间,连呼吸都变得有些重。他这话说的很得体,含着贸然请人上门来的歉意,就像是之前燕枝对于小楼的感觉一样——温润,平和,没有丝毫棱角。似乎听他说话,就能够想象出来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燕枝不知怎么突然想起自己之前识海之中闪过的那些疼痛的画面,瞬间有些明白过来。阵法压制,也分许多不同的阵法。有些阵法使人终生痛苦受难,不死不灭,却又永远无法从这永恒的痛苦之中解脱,活着的每一秒都在遭受罪孽的惩罚。他在三楼,即使声音如此虚弱无力,他仍旧一字一句的说的平缓,竭力放轻自己因为疼痛而露出的喘息,即使痛不欲生,他仍旧在展露出自己身为东道主和蔼平和的一面。燕枝转头看向身后的二层,果然见到中间的圆桌上摆着酒水,这些显然都是主人用心准备的,转过头去看的时候,桌子上摆着的茶盏甚至还在冒着热烟。如此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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