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鹤背上的羽毛,就当无事发生。呆鹤不会说话,但呆鹤又不是呆子。它知道自己这位男主人在看什么东西,极为鄙视地看着殷昼,又在燕枝转过头来的时候,用自己的鸟喙去扒拉殷昼,示意自己的女主人看这位脸皮超厚的登徒子。但燕枝会错了意,她还轻轻拍拍呆鹤的鸟喙,示意它不要欺负殷昼这个柔弱的小白脸,气得呆鹤气急,嘎嘎乱叫两声,甚至十分人性化地翻了个白眼。要是呆鹤会说话,它恐怕心中只有一句话,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只是一个在光明正大地“打”,一个也是光明正大地不知道自己在被“打”,还维护“打”她的人。怎么说,确实是合该凑一对的两人。燕枝不会知道呆鹤心中所想,她还在找阵眼,但目光所及之处几乎没有任何能够作为阵眼的东西。远处都是看不清的气,这些应该就是幻阵的边缘,而底下就是深不可测的水,那只大龙鱼还在里面翻腾。阵眼法门要汇集能承载住整个法阵的“气”,不可能在边缘,可水面上也分明没有什么东西能够作为阵眼法门。难道没有阵眼?但那也不可能。幻阵可以虚无缥缈,但一定会有立阵的阵眼法门,否则整个幻阵就是一盘散沙,完全不可能拘住旁人。她正在眉头紧锁,思考事情究竟如何的时候,就听见殷昼的声音:“师姐是当局者迷,或许能跳出既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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