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想到今儿这么一个平平无奇的清晨,一进来就叫他瞧见这样的场面?!他嘴里说的话还没说完就卡了壳,一双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差点滚了下来:“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们在干什么?”燕枝顿时如同火烧眉毛一样跳了起来,一蹦三尺远,收回了手,强自镇定下来:“能有什么事儿?什么事也没有。”她这样强作镇定,其实脸上已经红了一片,连耳后都红通通的,如同一片粉霞。丛乐大感自己的一片爱护之心受到摧残,他莫名其妙觉得自家田里的小白菜还没长开就被猪拱了,忍不住皱着眉头去看那头“猪”。殷昼衣襟半散,整个人却好似没事人一般,施施然地整了下自己凌乱的衣裳,认认真真地将身上的狼毛披风裹好了,迎着丛乐质问的目光甚是无辜地一笑:“师姐见我衣裳乱了,有意帮我整理一二,一片拳拳爱护之心,医仙难道不准么?”这小白脸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是日渐见长了,丛乐差点一口老血呕出来。他这次实在是没忍住,忍不住啐道:“我呸,你个臭不要脸的,当我是睁眼瞎呢?”殷昼毫不在意地一笑。丛乐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却还是难掩沧桑地看着爱徒燕枝,问道:“这大早上的,他来这儿做什么?”其实他更想问自己的爱徒,两人为何一大早上就在这拉拉扯扯,如此不成体统。但丛乐看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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