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才是。燕枝朝丛乐先致歉,丛乐很大度地摆了摆手,说道:“和你并无什么干系,你不必自责。”燕枝心中稍暖,便从丛乐身后走了出来,冲着华渊躬身一礼:“师尊。”她礼节完美,态度合宜,并不像外界传说的那样满心怨怼,故意不见华渊。其实真要说燕枝对华渊的观感,如今却是十分复杂的——梦境里看到的话本、痛苦的回忆,以及现实之中过去十几年里受到的种种殷切教导和悉心盼望交织在一起,她每一次面对华渊的时候,心中的矛盾与复杂便极为冲突强烈。她忘不了师尊将她救回青云门之后种种爱护教导,可也忘不了回忆之中他是如何大变了样,一心将她这个活生生的大活人磨平棱角,只为让她给温静铺路,最后还送她去死。燕枝不敢相信师尊会变成那样,可她也同样不敢不提防师尊会变成那样。命只有一次,燕枝不敢赌。强逼碧水鲛珠是华渊已经做出来的事情,说明潜意识之中他已经天然地偏向温静,燕枝敢肯定这不过只是个开始,她再不敢相信,也要自保,护住性命。华渊见燕枝态度并不生疏,脸色好看了一些,他淡淡点头,把手放在燕枝的手背上,将她拉了起来:“免礼。”华渊的目光仔仔细细地在燕枝身上逡巡两圈,确信她结婴失败之后留下的伤势基本都大好了,这才放下心来:“你这些日子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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