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素离唇边温文笑意不改,缓缓说道:“还真丹,君宛烟。”
话音才落,弟子们之间便哗然起来。
“怎么会是她?”
“君宛烟?怎么可能?”
苏长宁只觉得那种怪异的不适感又浮现了出来。
虽然她与君宛烟从前见面都不算太愉快,不过要说她会对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心存恶感却绝无可能,可这种感觉又是怎么回事?
只见君宛烟一身外门弟子服都因为躲避诸怀的追赶而变得残破敝旧,匆匆上前从素离手中接过还真丹,便马上离开了,连行礼都不曾。
“看她那样子倒像是偷来抢来的。”
底下弟子马上不满地议论开来。
“连对素离真人都如此不敬,真不知她是如何摘采到最多的至阳草的。”
“你们还不知道吧,听说前几日她走了大运,被召走伺候漱月真人呢!想必是得了什么秘宝了。”
“哼,为人炉鼎这种低贱之事,就算对象是漱月真人,又岂是修者可为!”
下面越说越不像话了,素离轻咳了几声,让各弟子将至阳草都交给执事弟子后,便离开了。
此时,旋室峰与县圃峰上,两面水镜亦是同时而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