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曾反抗,心中唯有惊讶意外?
或许从一开始,她便没有自以为的那般看得清明。
轻巧地将空了的酒坛放下,苏长宁自语:“看来我是醉了。”
药境中唯有昼夜,并无星辰。
此时天空一洗墨色,仿佛绸缎般向四方铺展开去,摒去了白昼时的喧嚣浮躁,唯余一丝沉静。
不远处叶回盘膝而坐,小心地擦拭着手中的那一柄秋水长剑,脊背挺得笔直,正如苏长宁早先与他初见之时,首先注意到的,便是此人剑一般的气质。
苏长宁这身子还小,终究有了三分醉意,也寻了一处地方,默默打坐起来。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突地一道锐利杀意及身,苏长宁身体的反应快过思考,瞬间便祭出如意镜在身前一挡,只见一道低阶锐金符被镜光一照,在半空中便撕裂了开来。
果然偷袭者,并非妖兽,而是“同门”!
那边叶回也已发觉异变,仗剑来援,可此境中无星无月,格外黑暗,偷袭者一击不成后似是隐匿了气息,他亦无法贸然出手。
苏长宁如意镜四下一照,才摇摇头,说道:“人已走了。”
他们选的这条路,灵气枯竭,一路上少有云雾至阳草,若是存意试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