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直面这个伤她心的人,忍着眼泪:“你知道什么?要不是你自作主张把我弄到实验班,我有必要这么纠结吗?”
金老师吓到了,因为花梵从没见过有人哭得这么伤心,满脸泪水,眼睛红红的,不肯大声哭出来,却一副山崩地裂的样子。
章女士也气着了:“你还怪上我了?要不是我,你能有现在的样子?”
每次都这样差不多的话——
要不是有我,你能有现在的生活?
要不是我,你早就被拐卖了。
要不是我,你可能会蹲桥洞。
花梵能受得住别人的风言风语,却实在受不了来自亲人的刺伤。
因为她是她妈养大的,所以她永远抬不起头,随她贬摘。
金老师也要哭了,这真是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
她知道章老师用优待名额把自己女儿弄到实验班。
对这事儿,她没意见。
要是她有女儿,她也会这样做,什么都想给孩子最好的。
只是这两母女一个个说话怎么都这么犟。
花梵没有哪一次能吵得过章女士,索性不管了,红着眼睛,低头给金老师道歉:“抱歉,金老师,刚才推了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