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先生,和她一起长大的人是我。”他忍着一股子难言的冲动:“她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萧牧倒是不明白。他的字典里“重要”二字只适合在战友身上,于是道:“我们是朋友。”
好的,萧牧说是朋友,他相信。爷爷告诉过他,萧牧一心一意扑在蝴蝶夫人号的案子上。已经孜孜不倦查了几年。姐姐在大连,只是为了去做生意,寻求离开杜家的势力范围。这个他也可以理解。两个人之间,应该没什么联系。
这么一想,他反而冷静了下来——杜以泽,别听风就是雨——姐姐是那种安分的女孩,不会主动招惹哪个男人。她现在忙着做生意,不可能抽空和谁谈恋爱。那么,姐姐应该和萧牧只是朋友关系。有藏品只是委托拍卖。
关心则乱,又安静不了。他打了个电话给林悦。对方已关机。
“shit!”杜以泽摔了话筒。为什么人人巴不得打他的电话,但他打她的电话,总是没有反应!
屋子外,管家在喊了:“少爷,史密斯夫人的公子邀请您参加星期六的派对。时间是晚上的七点。”
他终于从自己的感觉中走了出来。人在什么地位做什么事情,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办,没有功夫去再想姐姐了。徐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