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诊断结果的宋大夫心中也是一愣。一个时辰之前,他的确觉得柳氏确无胎像,可想想过往每次把脉时都有着若有似无的怀胎迹象,他便愁眉不安。
若是将别人家的夫人把错了喜脉也就算了,可偏偏是疼爱夫人的丞相爷。
宋大夫双腿发软的跪在地上,早没了刚刚好奇的心思,只担心这丞相爷不会因此而太过于责怪便是好的。
南宫宏远失魂落魄的歪倒在一侧,幸好小站子疾行一步扶住了他,而后将其搀扶到一旁坐下。他不明白,明明请沈大夫来是为了保胎,可怎么瞬间就变成了根本没胎儿可保。
瞧见战战兢兢在南宫府行医多年的宋大夫,南宫宏远心头更加烦躁,摆摆手示意让人赶紧滚蛋,免得待在这儿继续碍眼。
其实也不是南宫宏远多么慈悲为怀,可人家大夫诊断错了能怎么办?沈大夫都亲自下了定论,一个小小的宋大夫留着又能多做什么?倒不如眼不见心还少烦一些。而后,无非就是打一顿将人潜出府去罢了。
此时躺在里屋的柳氏,本还在假装肚子疼而碍于南宫夫人的面子不能嚎啕大哭在假装隐忍,本以为刚刚的大夫出去了好大一会儿,一向疼爱自己的相爷自该进屋安抚她才是,可等了许久,都不见任何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