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存的。
谢照乐极生悲,真的撑了。
开始还只是一点点,坐了一会儿,肚子里像打了气,膨胀起来。她难受得连连皱眉,坐着也难受,站着也难受。
“不行了不行了,下午你们去逛吧,我自己消消食。”谢照和沉鱼落雁说。
沉鱼欲说什么,被落雁拦了,“好,阿照自己注意。”
谢照艰难地起身,和段白衣告辞。
她实在难受,走得也慢。没走几步,段白衣也跟了上来。
“欲望是很可怕的东西,如果控制不住,就会酿成大祸。谢公子下回可要注意了。”
突然被教育的谢照:……
神仙姐姐,你不要这样,你让我想到了教导主任!
谢照点点头,“段姑娘说得有道理,下次一定注意。”
段白衣手上忽然一动,在谢照身上一拍,谢照只觉得一身轻松。
她有些茫然,看着段白衣。
“日后既是同门,不必谢。”段白衣说完便快步往前,很快消失。
谢照呆呆看着,感觉自己信奉科学的心再一次受到了冲击。
段白衣第五次笑的时候,徐显终于忍不住了。
“师姐,你到底在笑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