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唉,还是想办法攻克王瑄那块滚刀肉吧!
垂头丧气回到队尾,直接钻进后面载货的牛车,蒙住车帘趴在箱盖上绞脑汁:王瑄他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惧千八百人的匪患,所以还是得继续投其所好,以达成调虎离山的目的,而眼前能动摇王瑄心意的,非周杵莫属,可周杵别院的具体方位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万一打草惊蛇,吓跑周杵就不好了,她原计划是通过珠玑的嘴告知其周杵别院的位置,现在只能另想办法……
趴累了,转头换个方向,不经意间瞥见被她随意丢在箱盖上的玉牌,好像一摊流动的血液,吓她一跳,坐直身体,定睛再看,那玉牌确实变得有点不一样,比之前更红,特别是那个“珏”字,简直红得发紫。
抬起一手轻拍胸口,安抚受惊的小心肝,伸出另一只手扒拉了一下那块玉牌,干的,没有任何液体渗出来,小心的抓起一试,居然是热的,有点像感染风寒的人额头的温度,但就在她感觉到这热度的一瞬间,忽觉全身寒毛刷的一下根根倒立,莫名的打起了冷战,似乎还有谁在她耳畔轻笑了一声:“呵……”惊得她一跃而起。
“戗歌?”听到响动的裴让出声询问。
车厢本来就不是太大,又堆放着那么多东西,被她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