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跟自己结婚,正因如此,他们在人前从来都是陌生人的姿态。
萧勤向来不用做什么,只要看到他,阮惜棠就会溜得比兔子还快。
如果说阮惜棠是兔子,那么萧勤就是那位凶狠冷酷的猎人。猎-枪在手,他就是至高无上的主宰者,除了把小猎物控在掌中,心血来潮时还会逗逗她。
看她仍杵在门口,萧勤开口:“不让我进去?”
阮惜棠哪敢不让他进,听了这话,立即侧过身体给他让路。
他的后脚刚迈进房间,阮惜棠已经神经兮兮地关上房门,还落了锁。
萧勤觉得好笑,于是悄无声息地折回去,将人堵在门板前。
转身就撞上他的胸膛,阮惜棠本能将身体后倾,以此拉开两人的距离。
微微颤动的睫毛显露着她的心绪,萧勤目光下移,最终落在她那截白皙修长的脖子上:“项链呢?”
脖子上依旧是那条小小的铂金项链,阮惜棠垂着眸子应答:“在家里。”
“怎么不戴?”他追问。
阮惜棠说:“项链那么漂亮,我怕喧宾夺主啊。”
萧勤低低地笑起来,他懒得探究话中真伪,只是借着板门的倚靠将人托起。那双柔软的小手刚攀上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