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只给她发了消息:【我走了,陈陈,我得冷静一下。】
梁可看了没回,没力气。
在床上坐了半天把体温计翻出来夹好,十分钟过去,她看:38.5度。
浑身上下的疼都在提醒着她:看吧,你真的已经不再年轻了。
梁可看东西都带着重影,没力气开车,可今天的班在晚上,得去医院开证明才能请假。
撑着全部的力气尝试过几次,她放弃了。
给初景愿发消息,说话时嗓子都疼。
【你能不能过来带我去趟医院,我没力气动。】
她等回信的时候,忽然想起昨夜沈从言挡在她身前的那个样子。
他在保护她。
想想可笑,分开这么久,她还没一次会这么频繁的想念他。
她把这一切归结为,沈从言最近出现在她身边的次数太频繁了。
初景愿一直没回消息,梁可放弃了。
刚飞航班时,她比现在坚强许多,发烧都硬抗着上去。
警觉心在那个时候每时每刻都在工作。
充满了不安。
她穿好衣服艰难地往门口挪的时候,还暗自感慨自己,不就感冒怎么连带着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