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门‘砰砰砰’的响了起来,停电以后,门铃也失去了作用。
但自从我患上抑郁症后,还会有谁来主动找我呢?
在药物的麻痹下,思考显得如此艰难,我仔细回想了一阵,脑袋还是一片空白。
“娜塔……是我,你在家吗?”
还没等我回想起是谁,门外的人便解决了我此时的疑问。
是奥莉,也是自我患病以后唯一一个没有离我而去的朋友。
我从餐桌上爬了下来,摇摇晃晃的往大门走去,拧开把手。
“娜塔莉!”开门就是一个满带着潮气的拥抱,紧紧的勒住我,想要是把我的肋骨给勒断,“我看到屋子里没有灯光,我还以为你死了。”
这确实不是奥莉的胡编乱造。
在高剂量的摄入精神抑制方面的药物,我的确有可能因为心脏骤停而猝死在家中。
“哦,我的娜塔莉,看看你的脸。”她胡乱的在我脸上磨蹭,拇指滑过我的眼窝,“你就像是一截干枯的树枝,我都害怕我一用力就把你给勒折了。”
我眨了眨眼,想对她挤出笑容,但是努力了半天,除却因为长久僵直的肌肉痉挛起来,并没能改变此时的脸部表情。
“娜塔,你看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