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程没有说话,闭着眼睛,就像是睡着了。
文浩也闭上了嘴,找到左侧肩膀的位置,慢慢的揉捏了起来。
屋子里,很安静。
浓郁的药酒味迅速的充斥在房间里的每个角落。
文浩发现手心下的皮肤烫热的厉害,在昏暗的灯光下,可以清楚看见男人的耳廓在迅速的变红,直至蔓延到了脸上。
文浩的心脏“咚咚”的跳起来,也有些分神了。
他还记得自己不止一次这么为龚程揉过药酒。击剑运动的训练远没有比赛的时候看着那么的优雅,体力锻炼的强度也不低,龚程崴过两次脚,都是他揉的。用着据说从大内拿出来的药酒,一边和龚程聊天,一边帮他揉脚,鼻子里充斥的味道和现在一样,中药药材的味道很刺鼻,但是闻久了却觉得很香,还有一种醉了的错觉。
“可以了吗?”回过神来,文浩问。
龚程睁开眼睛看他,眸色很黑,一言不发。
文浩知道这是不够的意思。
又倒了一些药酒在手心里,文浩将掌心再次覆盖在了那坚硬有力的肩膀上,感受着手心下的皮肤随着自己的揉捏而改变着各种形状,从边缘处绽放出一抹潋滟的红色,又有记忆开始苏醒。
还记得有一次,龚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