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笑意盈盈,“天太冷了,君老板进去喝杯茶。”
那四十多岁的男人带着几个手下的人往院子里走。
进门没几步,忽然间外面有噪杂的声音传来,隐约听见关锦鹏粗犷的嗓门,关闻微一皱眉,笑道:“是我的不孝子,每天晚上在外面喝酒闹事,君老板这边请,用不着跟他碰面。”
他引着男人和他的手下走上隔壁隐蔽的小阁楼。
关闻能有现在这样的家业,除去自己少见的聪明才智,当年在最初的资金积累方面,做过不少见不得人的事。这位君老板在外省,当年自己曾经替他走过私,贩过毒,但后来各自都洗手不干,也算是互有默契。关闻走了白道,但听说这姓君的虽然混得风生水起,同黑道上仍有些来往。
他半只脚还在黑道上,关闻自然忌惮些。可彼此相安无事了这么许多年,今天找上门来是什么意思?
在小阁楼的楼梯上也能听见关锦鹏的声音,关闻忍不住有些着恼,对跟上来的手下说:“去告诉关锦鹏,我这里有客人,让他今晚不许喧哗。”
手下迟疑了一会儿,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关闻的心思却此刻都在君老板身上,骂道:“还不去,等什么?”
手下连忙往楼下跑。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