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媚色倏然不见,银台对上他冷厉的眼神,心头一慌,连忙道:“少爷,奴婢是看您醉了担心您,奴婢这就走。”
她转过身消失在门口。
屋里还留着香味,竟是与骆宝樱平常用的差不多。
见她急匆匆出来,金盏奇怪,想到银台以前与她说的话,问道:“刚才出什么事儿了?你该不会犯傻了吧?”
任何事情都要循序渐进,银台心想,金盏不肯她怎么也得试试,假如卫琅没排斥,到时候一步步来,或者就能成了呢。
毕竟她与卫琅,与金盏一样,也有十几年的感情了。
银台闭口不提。
卫琅清洗完,躺在骆宝樱身边,她迷迷糊糊挨过来,闻到他身上干净的皂荚味,嘟囔道:“我好像还没洗,可又好困。”
“一天无妨。”他抱住她,脑子里想得却是刚才银台做得事情。
银台与金盏都是母亲在江南买来的,他记得第一次见到她们时他也才不过十岁,两个小姑娘生得很瘦弱,却很聪明,母亲天天教她们规矩,她们一日日长大,与自己也很亲近,偶尔他会教她们写字。
母亲看到了,说丫环们识文断字也好,省得连个书信都不会看,或是太无知,将来出去被人笑话。
她们后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