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法接受自己对一个男人这么霸道过,要在他身上刻上属于自己的专属标记且是那种隐私的部位,而这件事情她却忘得一干二净。
空洞,麻木,心死,这三种情绪一瞬间几乎湮灭了她。
她比原来更难受了,脸色发白,唇瓣发白,连身上的皮肤都似乎白近透明起来,水看似无形,实则重千金,明熙一步都挪不起来,如被巨型枷锁束在原地,寸步难行。
这种无助时候,她同样感谢眼前的这个男人。
他为她扫平一切障碍,将她在水里横抱起,然后带着从水里出来的湿淋淋的她上岸。
“我好像真是一个病人呢。”躺在淋浴间的长凳上,明熙一时连澡都不想冲,就在这里睡得天荒地老。
她真的没力气了。
小口喘着气,胸口闷重。
如频死的鱼。
“你本来就是一个病人,相思病的人。”他坐在她身侧,浴袍重新披回了身上,胸膛若隐若现朝她敞着,抬手抚摸她发丝凌乱的额头,一一捋顺。
明熙身上被盖着毛茸茸的毯子,她把自己的肩膀在毯子里缩了缩,一边静静等着眼前的金星退去,一边闲聊,声音一如既往倔强,“对,相思病,我思念从前的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