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前几日的颓靡中回返过来,整个人看起来越发光彩照人的样子刺激到了。
见了苏沫儿转身离开的身影,她就忍不住开口讽刺道:“怎么,见了我便躲?是怕我抖出你那些事不成?”
苏沫儿脚步微顿,闻言看了她一眼,这才柔声道:“柳小姐说笑了,我能有什么事值得抖擞的……”
“是吗?”柳霏霏打断她道:“我听闻,上次你在定西楼那晚,可是宿在其他房间的,如何,定西楼的房间与咱们烟水阁的房间相比,有什么不同的?”
她这话,只差没直说,你不是说你侍寝了吗?那怎么还睡的其他房间?
众人听罢,也惊诧不已,纷纷拿眼去看苏沫儿,颇有些意味不明。
若是在此之前,苏沫儿没调整好心态,怕是也会被她气一番的。
不过如今,苏沫儿却并没有如她所想那般恼羞成怒的反应,反而笑吟吟的道了句:“定西楼毕竟是太子住处,如何能与烟水阁相比较?”
又扫了眼柳霏霏,意味深长的道了句:“说起来,柳小姐也往返了几次定西楼,怎的也不在定西楼住一晚?如此,自可知晓其中差距,又何来问我一遭不是?”
苏沫儿这话,可算是戳着柳霏霏的痛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