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听说,你已经把过去织锦的银子都用光了?”
云娘警惕地看了看她,“你又乱说,银子都是一个模样的,哪个是我织锦的银子,哪个不是,怎么分得出?”
“你分不出,自有人分得出,你的银子都在在银楼里换的足两细丝纹银,上面还用红丝线系了,阿虎拿出去用,谁看不出来?”
“那又如何?”
“不如何,”陈大花便扬了扬头道:“只是大家都说汤巡检是吃软饭的。”
云娘一听果然气得非同小可,到哪里都有一起子小人,连自家用的银子都仔细看,又后悔不迭,当初就该拿了玉瀚给自己的银票兑了银子用。
男人最在意的是什么,就是颜面,自己在郑家时,无论谁说自己织锦养家,郑源都会立即放下脸来,又拿出织机是郑家买的,自己也是吃郑家的饭等等的原因反驳。
玉瀚那样刚硬的一个人,若是听到了该有多生气?想到这里,云娘不由得骂道:“哪个该死的乱传?”
阿大花眼睛里闪着兴灾乐祸的光,“整个镇上都传呢,你气也没用。”
云娘见了她的目光,反倒不气了,“大家愿意传就传吧,我嫁到了汤家,就是汤家的人,我织锦的银子也是汤家的,现在我在汤家用了又有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