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在你们那叫做‘壁咚’吧?玄玑竟然我这么轻易就做到了,究竟谁更易推倒呢?”他压上来,暧昧地贴着她耳朵道。
    “喂!你不要太得意忘形了!”夏元熙正待逆推回去,却听他紧接着说:“皇城脚下不能用道术,若是玄玑违反了,我也只好大义灭亲,向掌教如实禀报,委屈玄玑去思过堂抄书。”
    “你这打小报告的……”夏元熙咬牙切齿,仅凭借肉身的力量,他是抵不过薛景纯的,加上已经被他先手,要压回去几乎不可能。
    “快告诉我,到底谁身娇柔体易推倒?不老实承认,我就不放过你。”他咬着耳朵笑道。
    这个小肚鸡肠毫无风度又孩子气的无赖究竟是谁?!
    夏元熙简直要怀疑天道使了什么手段,把师兄脑子玩坏了。
    她却不知对方如今枷锁尽去,只觉得数百年的压抑不吐不快,就算无理也要搅三分。她却把口实送上门来,薛景纯岂有轻轻放过的打算?自然更是有理不让人。
    “兀那贼子!是谁家儿郎,报上名来!天子脚下,竟敢胆大包天,戏辱良家女子!再不收敛,某便先把你枷起来,到时候失了颜面,休怪某不买你家面子!”城门边巡逻的守卫军官是个远近闻名的强项令,向来看不惯那些作威作福的高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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