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嫂脸上登时写满“恨铁不成钢”的惋惜。
卓青:?
不及细想,妇人已经凑到她面前,连声劝解:“太太!您怎么还这么轻描淡写的呢?这夫妻之间,床头打架床尾合,四少生您的气,您要是总也端着架子,难不成日子就不过了?他既然愿意回来,已经是大退一步,您怎么还半点台阶都不给他下呢?”
宋嫂又心疼又无奈,卓青又好笑又好气。
“不是,我只是不想耽误他工作,宋嫂,你想到哪去了?”
“您好歹也得亲自过去关心一下,太太,不是我说,这么些年,少爷迁就也迁就了,为您是能铺的路能做的事都做得没后路了,您怎么就——”
“宋嫂。”
如果不是去书房拿文件的纪司予及时拐回主卧,及时把宋嫂这两年来的满腹苦水叫停,卓青估摸着,自己八成还得再听个十来分钟大道理。
结果,一见纪司予来,平素最难搞定的小话痨宋嫂笑呵呵便走了。
剩下某位男主人反手合上门,随手将那厚厚一沓文件扔到沙发上,便好整以暇地抱住手臂,倚在门边。
不进不退,四目相对。
虽说两人名义上仍是夫妻,但怎么说也已经一年多没有同房,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