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潜一到修行这儿便心无杂念,“脱衣服”这三个字说出来都不带一点颜色。
糯糯心中有鬼,脸红红地把自己的外套变没一层,只着里衣。看身后的男人一脸认真,倒也不敢造次。
幸而这里是无人区,没人知道他们在里边做什么。要是在落霞山上被人撞见了定要掀起一番波澜。因为霍潜没有徒弟,他近两百年的修行之路上眼瞧众师兄弟收了许多弟子,他自己却是一个都没有的。
霍有悔不愿他收徒。不仅是霍潜,流云宗一干同门师兄弟都不希望他收徒。
当一个人在修行之路上表现出卓越的天赋之时,整个宗门的资源都会向他倾斜,竭力为他提供最好的条件。大家都默认他将时间耗费在教导徒弟身上是一种莫大的浪费。
杀鸡焉用牛刀。
霍潜第一次杀鸡……杀猫,一开头的正经劲儿过了便感觉颇为新奇。
当然他不是时常产生“新奇”这种轻浮的感想的,修行对他而言是神圣而庄严的。只是手下的小青年反应实在太过有趣,他对着这样的猫实在是神圣不起来。
“你脑子里都是什么?”霍潜盘坐在糯糯身后,颇有些坏心眼地戳戳他粉红的耳垂,“我不过是给你指了几个穴道,你怎么指哪儿红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