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后面半句陈诺言没听清,他心想应该不是什么好话,又忍不住想知道。
“没什么,饿了。”李斯年蹬了蹬腿:“饿死我了。”
“行吧,我去看看有啥吃的。”
沈知洲在储物间呆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往卧室里去。杨清泽脚下的水已经凉了,但他依旧没有把脚拿出来,只是静静的看着没有波澜的水面什么时候因为细微的动作起点波澜。
“再泡下去起反效果了。”沈知洲一脚踢开了泡脚盆,随手拿了块帕子弯腰就给他擦脚。
杨清泽缩了缩脚,没挣脱。这个时候他们谁也没说话,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沉默确实是最好的对话方式了。
沈知洲把泡脚盆里的水倒了以后,又拿出艾草点了起来:“这次你可别躲啊,这东西真能治百病。”
杨清泽想了想,顺势倒在了被子上,闭紧了眼睛。
“这才乖嘛,我跟你说,我妈以前给我熏过,真的有用的。”沈知洲一边把他的短袖下摆往上卷一边嘟囔:“早这么听话,我就不被他们误会了。”
这话看起来像是解释又不像是解释,反正杨清泽放松了身体,任由他摆布了。
沈知洲手上的艾草条隔着洗脸巾熏在杨清泽的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