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划下一道阴影。她才没有什么心意呢,这是礼尚往来好不好?
“相公送了那么多东西与我,我自然应该回赠一二的。”温许小声嘟囔着,手指轻轻扣着桌角。
顾景云脸色一黑,但又想着话确实没有什么不对,只好先憋着。这是说他吝啬还是说他吝啬呢?这几块剩下的糕点,哪里比得上这极品的玉佩呢?
没有理会顾景云心中的纠结,温许自顾自地阖上了眼。一大早起来,温许这会也累了,小脑袋倚着窗边,一点一点的,甚是可爱。
顾景云在旁满是兴味的看着,琢磨着温许这脑袋什么时候会磕在这窗上,丝毫没有要护着她的想法。
马车不知怎么的,颠簸了一下,温许就这么直直磕在车窗上。幸好马车周边围着软布,温许倒也没有被磕痛,只是皱了皱眉,继续睡着。
看着温许磕出来的红印子,顾景云摸了摸鼻子。见温许的小脑袋还是一点一点的,顾景云轻声移动着身子到温许身边来,不自在的偏过头,不去看温许,手抬起又放下,反复如此,最后还是将自己的手掌贴在车窗上。
细腻温热的额头时不时在顾景云手心蹭过,顾景云缩了缩手,仍是没有将手给抽开。
罢了,看在那玉佩的份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