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莱居出去后,她可有见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
“那妇人从酒楼出来后,便回了阮家,被阮家以不孝为由,拒之门外。只与她母亲和弟弟说了几句话,便回了城北积云巷租的住处。”
“哦?上午刚和离,下午便已找好住处,这是一个软弱不堪的人能做到的?”楚凌寒将手中的书重重放下:“派个身手高的继续监视,一举一动都给我盯仔细了。”
“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作为为数不多的此事知道内情的人,墨痕自然知道轻重。此事关系重大,稍一疏忽,便是人命关天,即便是一介妇人,也不能掉以轻心。
墨痕应了声,却是不走。
“还有什么事?”楚凌寒道。
墨痕:“刚才过来的时候,听闻小公子又在跟老夫人抱怨,说是书院里这不让吃,那不能喝,不想去书院了。属下估计老夫人等会儿又便会来找您了。”
“知道了。这小兔崽子,又去告状了。”楚凌寒预计等会儿自家母亲的念叨,不由得头疼。揉了揉眉心,道:“你在这看着,我出去走走。母亲问起来,就说我官署里还有事,要去处理。”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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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好办事。原以为今天可能要先在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