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丫头给我拖到柴房,关个三天三夜!”
仆人一拥而上,架起玉溆就往柴房拖。玉溆面若金纸,抖得犹如筛糠,白婉宁拦在玉溆身前,泪如雨下。
“不关玉溆的事,是我要她带我出去的!”
白老爷一挥手,仆人领会其意,放开了玉溆。
“小姐!”玉溆连滚带爬地蹭到白婉宁身边,白婉宁抱着玉溆,眼泪簌簌而落。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去哪了?你去找顾琢斋了,我说得是不是?”白老爷弯下腰,恨铁不成钢地指着白婉宁。
“你是什么身份,他顾琢斋又是什么身份?!你一个姑娘家,巴巴儿地去给一个男子送钱,也不怕这事传出去给人笑掉大牙!”
白老爷气得面色红涨,青筋暴起。白婉宁无言以对,跪在地上哭个不住。
“你还哭?你还有脸哭?!”
白老爷扬手想要给她一巴掌,手抬了半天到底舍不得唯一的女儿。他余光扫到落到地上的卷轴,心头一凛,立即让仆人将那副画捡了起来。
“这是什么东西?!”白老爷怒不可遏。
他想要展开画幅,却又生怕里面画了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是我托琢斋为祖母大寿画的百花图。”白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