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国家公安刑侦队总队。
“景局长,白光文那边有消息了。”青年警察一路小跑,隔着大老远就喊了起来,“这个案子,呼,比咱们想象中的还要麻烦。”
“稳重点。”桌前的女人不满地砸了下舌,她停下翻找档案的手,抬头望着桌前的人,“说,怎么回事。”
“向宁宁是受害人的可能性极大,而未名市警局审问的时候,也是这个结果。”青年警察勉强平复了呼吸,“最主要的是......”他有些为难的从身后拿出个沉甸甸的盒子,“我们还收到了Dark Toad的东西。”
“Dark Toad?”女人猛地抬头,面上凝重了不少,“这件事也和他们有关?”她皱起眉,伸手接过青年警察手中的盒子,“黑色的蟾蜍.....还真是。”
“景队,这案子是不是咱们......”青年警察欲言又止,“那可是Dark Toad。”他为难地抿着唇,显然这个的所作所为让他记忆深刻。
“道理是这个道理。”女人盯着桌上的盒子,满脸沉重。
“魏良,你还记得你跟着我来到这后,发过什么誓吗?”女人撑着下巴,眉宇间划过丝坚毅。
“绝不能屈服与强权,黑的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