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她此前的难为情取悦了这个坏男人,现在他又这般的调戏起来。庄良珍垂下眼皮,既不会给他脸子看也不敢再表现出一丝的羞赧,如此便可不伤他自尊也不会撩拨了他。
良骁扑哧笑出声,搂着她亲了亲:“我猜你方才发呆是在想我对不对?就像我有时候搞不懂你,只能一遍又一遍的猜。”
庄良珍急忙别开头,却也因为这个轻柔而惊怯的小动作撩动一袭幽香,那幽香仿佛是从她衣领子里散出的,又像是她珍珠般的耳垂,也或者就是她头发上的。良骁把怀疑的地方一个一个的嗅闻,庄良珍痒的颤了颤,用力去掰他的手,眉心微蹙,声音却像是被猫薄荷熏得无力的小猫儿。
“良骁,别这样,你是小狗吗?”
他哑着嗓子笑了笑,直直看着她,这才停下不规矩的动作,一本正经道:“是了,我听下人说你在汉白水桥把良驰给打了,这真是个奇景儿,他不是一向对你挺好的?”
这又是眼线给他通的风报的信。庄良珍懒得关心消息的来源,拧眉看向他:“你们江陵良氏的男人骨子里都一样,看着好又有何用,背地里待我如何又有谁知道?”
这是连他也一并骂了进去呢。良骁牵着嘴角笑,也不恼。
“他骂我是贱货,我和慕桃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