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大衣,露出里边的薄薄的黑色高领衫。
郁时泽接过他的大衣,瞟了他一眼,颇不满意。
“热!”似撒娇似抱怨,扯低了高高的领子,露出脖子上洁白如玉的一片肌肤。
郁时泽瞪了他一眼,陈青奈撇撇嘴,把衣领放回去。
“把这个披上”,郁时泽脱下自己穿的那件大衣给他披上。
陈青奈有些闷闷不乐,一动不动地任她作为。
“我的薄,室内室外温差大,你这样过会儿就得着凉”,郁时泽知他是不乐意又在耍脾气了。
陈青奈怕冷也怕热,难伺候得很,说白了就是娇气。他又爱漂亮,不愿穿臃肿的羽绒服,出门特意穿了保暖性高的羊绒大衣,围了一条纪梵希的针织围巾,色彩鲜艳,很搭本就肤白的他。
郁时泽拢了拢他肩上的大衣,又去拨他额前的碎卷发,动作温柔缱绻。他一下子就心软了,瞪她一眼,把手放进她的掌心,认真盯着舞台。
郁桑溪的节目排在前面,他准备的是一支孔雀舞。
白色的纱裙,轻盈如翼,裙上星星点点的孔雀花纹图案,随着他的舞动旋转起的绚丽大裙摆。孔雀舞的感情内在含蓄,随着郁桑溪手上每个柔软而刚韧舞姿的变化,舞台上的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