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的本体与人形理应相通。此场战斗,刀剑本身的损伤并不大,只需我消耗几个时辰研究一番,便可完全修复。在这过程中,你断不可打扰,否则将前功尽弃。但是对于人形,很遗憾,我并没有这方面的知识储备。”刀匠解释着自己掌握的知识,他的眼里没有任何变化,仿佛已经司空见惯。
    “治疗的事情就请交给我吧,能否拜托您协助我将他扶到客房?”
    “好,但在这个时间驻点,我的活动范围被限制为锻刀室与对面的那间空屋,毕竟只是兼职。”此刻,香那并没有思考这句话的深意,头脑勉强地命令着麻痹的双腿强行直立,她站起身,改变姿势揽着自己的队友。有了刀匠的帮助,搀扶的工作变得轻松,将陆奥守送到对面的空屋后,香那立刻跑向饭厅去取自己的行李袋。
    拜托狐之助的凉席也送到了,它还贴心地赠送了一个毛毯。于是,香那用毛毯卷着凉席,一手抱着毛毯,一手提着自己的急救小包,向空屋跑去。
    陆奥守吉行静静地躺在地上,他双眼紧闭,属于他的时间悄然静止了。冰冷的地砖上,是殷红的拖拽血块儿。头顶的吊灯,散发着昏昏沉沉的光。打开急救包,香那麻利地取出止血剂,倒向手心,手指如同蘸水的梳子般熟练地在对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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