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直到现在的子时将至,他指定多走了很多冤枉路。但为了顾及脸面,她还是心虚地补充道,“事先声明,我可没有长时间休息。在送走你之后,我便踏上了传送的旅途,在这之中的确有段小插曲。”
    “刚才摄像机上有个移动的红点,咱猜测那就是你的位置吧。其实吧,咱在弄明白现在世道的局势前,完全没有产生寻找你的想法。只不过这个红点重复转了太多圈,咱觉得你迷路了,才过来寻你。”
    香那十分佩服陆奥守的耿直,不仅爽快的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还顺带一头栽到了坑里。
    “咱和几位研习‘英信流’的老乡聊得相当尽兴哪,想不到20多年前居合道就取代了拔刀术一词,真是有趣啊。”说到这里,他用力地拍了拍系在腰间的爱刀,发出哐当地响声,顺着他的手势,香那才注意到他的佩刀方式发生了明显的改变,刀刃向上,少了随和,多了杀意。
    对于自己不擅长的话题,香那是向来不插手的,翻译器不在身边,实在没有进行知识扩充的可能。
    “但是啊,现在的日本国,依然在汲取着西方的力量呢。你看,据说它彻夜灯火通明,很厉害吧。”他兴奋地指着不远处的LOVE HOTEL,看得出是真的被“伟大”的霓虹灯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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