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有什么成绩的,但是,若是不下功夫自然也不知道你的那条高线在哪儿。你日日练习,不拖沓,不贪懒,我又何必为了强求你到那个顶峰而责备你呢?”。
张凌烟被二月红的这番话震到了,在她的认知里,学任何的东西,都会是像在张家那样,有鞭子和拳脚逼迫着你必须要做到极致,只有完成所有的任务,才能有资格活下来。
仿佛有了那些逼迫的手段,就没有学不成的东西。
她从未喜欢过自己学来的那些手艺,有的只是惧怕,她在伤痕累累和流血流泪中苟延残喘,所以也让她练就了一颗冰冷的心。
二月红似乎看出了她的迷茫,接着说道:“小烟,要记住,这世间有许多东西是强求不来的,若是努力尝试了,未能所愿,不如就放手随它去。”
张凌烟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神情依旧带着些疑惑。
她的唱腔虽是练了许久都没有长进,但是身段却是练出来了些,许是从前训练时有些基础在吧,从她第一日练身段起便比其他人要轻松,也不见张凌烟有什么痛苦神色。
张凌烟自己也是能察觉到自个儿的长进,脸上的愁苦也少了些,更加的喜欢去练身段儿了。 二月红虽没说什么但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早也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