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
    “怎么了?”
    打电话的是裴洛书的朋友戚彬,两个人从小学就是一个学校,一直到高中也是。
    他们这是小城市,一共就四所高中,都是按照就近入学原则。
    因此,戚彬这吊车尾成绩才能和他继续呆在一个学校。
    “我在黑8台球厅,来救个场行不行?”戚彬怕裴洛书拒绝,声音哭戚戚,“我真的是打不过!可是我把我爸给 的下学期的零花钱都压上了!”
    裴洛书身体不好,对心脏负荷大的运动都不适合他,他在众多运动里找到了一个最适合自己的——台球。
    说起来,这个爱好起初还是戚彬带他入坑的。
    上了初二后,戚彬每天被作业逼得要死要活玩的少了,裴洛书就成了家附近一家小台球厅的常客。
    这家台球厅老板是个有洁癖的大叔,禁止别人在他店里抽烟喝酒。
    他家店格外冷清。
    裴洛书每次一个人去,老板都会陪他打两局。
    后来那老板女儿生孩子,他搬去了大城市,台球厅也关了门。
    裴洛书深知其他台球厅里大多都是些吞云吐雾的小混混,为了身体健康,也就玩的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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