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可怕,脑袋一缩嘴一咧“哇”得一声哭了出来。回头见继母正看着自己,面带笑意,眼中精光骇人。她吓得噤声,呜咽着缩在阿姊身后。
阿姊不断拉着她出来,她却又躲了回去。一拉一躲几番下来,阿姊也便放弃了。
“阿母勿怪,阿念还小。”
“我记得你像她那么大的时候,可是个伶牙俐齿的小丫头。看来便是同胞,性子也不尽相同。”
继母着人摆上几盘果脯,贾裕这才露出一个小脑袋,她看着桌上的果脯,馋的口涎直冒。
之后的事,贾裕已是记不清了。与她而言,那时印象最深的,只有摆在桌上的果脯和地上那一片血污。
尚记得一些儿时的事,她偷偷地去问贾褒:“阿姊,你还记得当初被家丁拖走的,满身是血的女人吗?那个会不会是我们亲母?”
不知是不是她多想,她明显看到贾褒的嘴角抽了抽:“我们亲母还没死呢。”
贾裕面色尴尬:“我怎么都没见过她啊?”
贾褒摸摸她的头叹了口气:“如今你也大了,总是要告诉你这些。我们亲母姓李名婉,当初因我们外祖犯事,连带亲母也跟着被罚流放,你那时才刚出生,不知道也是对的。”
在贾裕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