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带了病气一般,委实不讨喜。
不招摇是一回事,不讨喜又是另一回事。贾裕妥协道:“还是擦点粉吧。”
小鬟笑了:“娘子貌美,若是再带上些颜色必是惊艳。”
贾裕忍了忍,终是把嘴角那一丝笑意给忍了下去。心里却是有欢喜的,好话谁不爱听,当初也是因这个小鬟嘴甜才一直放在身边。可谢家家风如此,喜怒不形于色,她在谢远身边待久了,耳濡目染,别的没学会这点反倒学了个十成十。
贾裕是一早赶到老夫人那儿,老夫人也客气,请人到屋子里说话。她嘴笨,老夫人怜悯,尚对她有一丝宽容。她也曾学着说那些好听的话,可带了花的词儿从她嘴里说出来,怎么说怎么让人觉得腻得慌,老夫人当时愣是抖了三抖,直瞅着她,嘴哆嗦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此后,她便也极少说话,只发着呆听着老夫人絮叨就好。
老夫人惯例问了她近来过得如何,她也惯例回了家中一切安好。随后老夫人话锋就转到了谢珧身上,她以为又是那些老话,神游了片刻,却突然听到了一个新词。
“亲事,什么亲事?”
老夫人抿嘴睨了她一眼:“谢家也就你这子妇过得如此糊涂,谢珧都多大了,按理说早该定下亲事的。我